“你是谁?”世良真纯眼见来者随手关上房门,她意识到,这或许是识破前几天那场事件的最简单的办法——向本人询问。
“我是谁?”浅仓真扫了眼这间不大的房间,一张床,一台电视,外加一套休息用的桌椅放在窗边。
“你忘记了?”他一边说,一边走到窗边,拉上窗帘,调转椅子方向后,面对世良真纯坐了下去,“我对你好感度还挺高来着。”
这句熟悉的话,立刻将世良真纯拉回了自己被抓的前一天,那个在伦敦假扮成卡迈尔把她痛打一顿的家伙,就是这么说的。
这一次她的回答是:“那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
“白兰地,请多指教。”浅仓真伸出手,想要礼貌得与世良真纯握手。
但世良真纯,只是警惕地看着他,一点都没有靠近的意思。
“那个”浅仓真微笑着将五指合拢,收回放在身侧,“我刚才说的好感度挺高的意思,并不是那个好感度,总之,如果我有相关的想法的话,在你被监禁的时刻,我有大把的机会可以这么做。”
世良真纯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有心反抗,但她可还记得,当时她被对方轻易打到骨折,两人的实力完全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我被囚禁的那段时间,那些事情都是你的安排吗?”世良真纯回想着对被囚禁而言过于仁慈的措施,询问道。
“很残忍吧,让一个好不容易能够脱离学习重负的学生,重新回到被课业压垮的时光。”
“”
这一刻,世良真纯隐约抓住了一丝脉络,她回想起那一天的夜晚,那个叫浅仓真的男人在工藤家中向他们讲述的,有关白兰地脑子有病的事情。
那时候,她还以为那只是部下对领导的吐槽,但现在看来,那居然说的就是事实。
“那你为什么又放了我,还要弄出这么一起复杂的事件。”
听白兰地这么一说,尽管还有很多问题不能理解,但她立刻明白了背后捣鬼的是谁,没有朗姆,只有白兰地。
“有什么不好的吗,你顺利地和哥哥重逢,顺利地见到了工藤新一,现在见到了我,又顺利地知晓了母亲还活着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