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才这么点人。
“那么按照我看小说经常能够看到的理论。”黄连说出一个可能性：“原始蒸汽机会不会被污染啊？”
“污染？”老黄连有些不理解了。
显然，她的世界是没有这类文学故事的呢。
“就是说玩家的情感或者灵魂叠上去，给它产生了偏移呗。”教师黄连看出黄连的意思，直接帮着解释道。
“应该是这个意思吧。”说完，他还对着黄连眨了眨眼。
虽然说，他现在不是女身，搞这种俏皮的动作，不是很合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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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个意思啊——这个自然是不会的。”老黄连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做出解答：
“[蒸水]进行蒸发与凝结的时候，每一次转化都会将接触到的，最高为二倍体积的非机械物质，都同化为纯粹的次级蒸水，不留丝毫意志与灵魂的残留。”
“不然那么点蒸水也不够蒸汽机用啊。”
“你这意思是……这玩意可以把人化成水？”黄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投影出来的蒸水。
“不进行蒸发和凝结就没事。”
“这样……”黄连恍然点头的同时，但她的直觉，又令她意识到一个可能性。
“要是原始蒸汽机并没有爆炸，而蒸水和机巧之心遗失了……”
“没有了蒸水作为净化手段……”老黄连反应过来了，她在思考过后，也是很快的点了点头：
“原始蒸汽机确实有可能出现真正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