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伽尔萨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个说话总是不正经的前辈，他还骂不得，想着想着，心中就不禁涌起一股无力感。
“我这可是实话啊。”老旧的声音却不以为然，依旧是那副认真的样子。
“虽然说您说的确实不错，但是您应该是懂我的意思的吧。”圣伽尔萨特的眉头微微一皱，表情稍微严肃了一些。
“哦，我感觉她有点装。”感受到圣伽尔萨特的认真，老旧的声音终于不再耍嘴皮子，稍微正经了一些。
“您是说她的这些表现，都是装出来的么？”圣伽尔萨特的眉毛微微一皱。
“一半一半吧。”
老旧的声音，详细地叙述起自己的看法来：
“她确实是我见过最符合‘圣光’的家伙，甚至直接过来当圣者都不是什么问题，但是吧……”
说到这里，老旧的声音故意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等待圣伽尔萨特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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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但是什么？”
圣伽尔萨特自然明白对方的意图，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同时也很配合地做了下捧哏
“她的表现虽然很自然，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其中有演的成分。”老旧的声音很是认真。
“……性格不对么？”圣伽尔萨特眨了眨眼，似乎有些猜测。
“嗯，她的性格，应该没有这么文雅。”
“卡瑞米那样的？”圣伽尔萨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具体的例子。
“倒也没有那么活跃……”稍微组织了一下预言，老旧的声音给出回答：“就是一个普通的，随处可见的正常人吧。”
“这样……”圣伽尔萨特听后，恍然地点了点头。然后便紧接着，问起了另一个问题：“您能感受到她是怎么离去的吗？”
“不知道，仿佛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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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旧的声音这回还真给他说对了。
因为黄连这边，为了留下点神秘莫测的印象，并且也恰巧有事要去确定。
所以黄连她是直接，跑到交流空间里面，去找自己扯淡去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