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慈却突然想到什么，问：“大师兄听秦羽师兄说，你去了闭关之地，可有看到师尊和二长老？”
顾念慈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齐衍脑海便浮现出一道披头散发看不清脸的狼狈身影，以及……那颗被他情急之下收进蓬莱的脑袋……
齐衍一时有些语塞，顶着顾念慈略显复杂的眼神，只是一味抿唇不语。
不知是在思考如何把这件事尽可能平静讲述给顾念慈，还是在想上哪里找一个话题把这件事情轻巧揭过。
但齐衍到底是考虑到顾念慈作为掌门座下弟子，而平合宗日后大概率还要让顾念慈来主持大局，齐衍思来想去，还是把闭关之地发生的事情和顾念慈简单讲述了一遍。只是当时情况紧急，就算是齐衍也没有亲眼看见掌门的脸，因此在对那道从闭关石窟内冲出来且酷似掌门身影的魔人讲述时……齐衍还是留了一线，并没直接说出他的猜测。
……可顾念慈又不傻，就算齐衍没有明说，可平合宗这段时间进入闭关之地的也只有掌门和二长老。眼下二长老丧命，脑袋被大师兄带回来，那大师兄口中，从闭关石窟内冲出来的身影除了是掌门，顾念慈也找不出第二人能顶上那道身影的身份了。
只不过，齐衍和顾念慈就像事先商量好的一样。在听齐衍简单讲述完后，两人都默契地选择跳过这一话题……
顾念慈道：“大师兄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没有的话，我带大师兄去找武师兄吧，二长老的脑袋……还是交给武师兄保管为好。”
“还有一件事，需要再劳烦小师弟帮个忙。”
“大师兄直说便是……”
齐衍又把他们发现的有关如何杀死非人化魔人的办法，和顾念慈讲述一遍……“按照修真界当下的形势来看，魔族要是利用非人化魔人扩张，几乎没有多少宗门家族能撑过去，若是放任这些非人化的魔人在修真界绞杀，他们的队伍必然会极速膨胀，到时候就算我们知道了杀死他们的办法，面对愈发庞大的队伍，也会有心无力……”
齐衍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顾念慈就先一步问齐衍，“大师兄是想要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