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样说,就是他们几人各家商议,连夜补齐了今年岁入亏空,拿自家粮草入了府库,这才有了刚刚一番话,
水溶听罢,颇为意外,那守城将范衡所言,府库空虚,岂不是虚言,但未尝不是这些人左手过右手,笑了笑,
“李知府果真是朝廷栋梁,既如此,就由李大人筹措军需粮饷,若是遇上难处,可到本王这里诉说,至于聚兵,共十万余,这十万人粮饷,朝廷调用的兵马朝廷自会出,但郡城府军和守备军,还需要李大人筹措,”
水溶端起酒盅,对众人举起,
“诸位,贼军势大,需要同心协力,万不能有怨言,本王先礼后兵,若是谁敢拖累战局,必然严惩不贷。”
“是,王爷,下官定然同心协力,共抗贼军!”
又是齐声回道,而后,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衙门东苑,
魏王周崇刚到院子,就急不可耐的下了马车,迷糊着眼,朝着正堂屋里走去,
身后的皇城司近卫,则是先派人进去搜查,检查无误后,魏王这才挪动脚步走了进去,入了暖阁床铺,直接合衣躺在床上,由两位太监脱下鞋袜,
屋外,女史秋叶已经命人把行礼卸下,瞅了眼宅院,看来短时间算是安稳了,
“报,殿下,北静王水溶已经入了衙门正殿,职下盯着的人说,西河郡一众官员在正堂设下宴席,并且关了大门,撵走了伺候的下人,”
皇城司百户蔡昌越,从外面冲了进来,单膝跪地,汇报着北静王的动向,
魏王周崇在床踏上翻了个身,伸出手摆了摆,
“知道了,暗自盯着就是,不需要声张,你联系城中皇城司的人,定要知晓郡城周边态势,还有阳平那边动静,尤其是石洲魏太守,一有动静立刻来报,”
“是,王爷,卑职明白,就是城内府衙那些官员,和北静王密议,”
蔡昌越迟疑下,提醒王爷一番,这些官员还有北静王在一起,也不知商量什么,不可不防。
“不着急,眼下就是守住西河郡各城,就算他们商议再好,丢了城池,就是大罪啊,”
“是,卑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