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货,竟说好的,此战都是洛云侯统领,于晋王何干,另外,派人传令北静王水溶,务必要拖住白莲教贼子,给洛云侯争取时间,”
武皇又翻开军功册,看了一眼名录,都是京营诸将,还有阵亡将校名单,只是为何那么厚,拿过来仔细一看,阵亡偏将三十余人,副将四十余人,校尉二百多人,主将伤势过半之数,禁军右卫损失过半等等,再看最后签名,是洛云侯和晋王手书,
刚刚大喜之色,顿时隐去,再次对比,决然没看错,竟然损失那么大,死了那么多将校,怎会如此,
再从秘闸中翻找,还有一个字条在最里面,写道,
“陛下,臣率军于贼军拼杀,发现有所不同,其中有十万兵卒的贼军,好似如朝廷兵马一般,兵甲齐备,战阵娴熟,臣和晋王商议后动用全部骑兵围歼之,臣猜测,这些兵丁不是太平教中人,乃是朝廷兵马。”
再看落款,还是洛云侯和晋王的手书,
武皇越看脸色越阴沉,动了心怒,
戴权伺候身旁有些不解,问道;
“陛下,可有什么不妥,”
“哼,不光是不妥,简直是把朕,还有朝廷玩弄于鼓掌,来,你看看,十万兵甲啊,谁有这个实力,谁在后面鼓动的,”
几乎是从牙缝里逼出来话,戴权察觉不对,立刻把桌上字条拿过来扫了一眼,脸色大惊,立刻跪在地上,
“皇上,是老奴办事不力,没有查清京南情报,若是侯爷所言不虚,能有此能力者,寥寥无几,想必只有京南布政使于仕元,有此调兵权利,但老奴查不到于士元行踪,罪该万死,”
虽然皇城司所查的密报,都指向原京南布政使于仕元,但苦于没有证据,另外,于大人一家老小与寻常无异,就连每日里府上外出采买菜品的花样,也是一般如二,真要抄家,定然会在朝廷引起动荡,恰逢太上皇寿宴将近,怎可节外生枝,
“哼,查不到,若真是他,不可能不留下蛛丝马迹,于仕元这个老家伙,当年一直要去京南,朕见其忠肝义胆,勉为其难应了他,毕竟牵扯甚多,苏家也需要他善后,没曾想,倒是养个反骨出来,朕心里明了,隐约间感到,是不是牵扯十年前的事。”
武皇收敛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