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庄大人的信,说了江南大堤垮塌,那必然会有赈灾,学生感觉,应该是为了朝廷之策,改田为桑的事,只是内情不明,学生看不明白。”
值此一说,让卢文山立刻抬起头,盯着苏崇,颇有审视之味,竟然能看出这些,倒是刚刚小瞧他们了,
“哦,那你说说,怎么就是为了朝廷之策,”
苏崇定了定神,想了一下,才开口说道;
“恩师,江南原本无恙,所有的事都是朝廷之策,如今已经进入六月,夏粮栽种也算晚了,那桑树种植,迫在眉睫,之前改种遇到阻拦,那如今水患过后,就是赈灾,但是赈灾官府也有难处,想来这一点,应该有人会插手其中,”
苏崇想到了许多,或许,这些事,都是预料好的,
忽然,
书案后的卢文山,哈哈一笑,就连身边的师兄曾正,都是一脸复杂看向自己,也不知说的对还是错。
“啊哈哈,苏崇,以往都是老师错看你了,你说的句句在理,为师再给你说一声,江南的事,都是人为,并非天意,既然阻拦不了,为师考考你,江南水患之后,朝廷如何赈灾如何推行朝廷之策?”
一连两问,可不是单单赈灾之事,还有改田为桑之策,
二人听罢大惊失色,老师不是一直阻拦此事,为何会转变立场,难道还有其他的事在里面,苏崇猜不透,曾正更是毫无头绪,但是江南之策,苏崇还是想到了许多,如何才能两者兼顾,
突然,兼顾二字烙印在脑海中,苏崇眼神一亮,坚定地回道;
“以改兼赈,两难自解!”
悠悠话音在书房内响起,就连卢文山都不可思议看着苏崇,玉石埋没,他之过也。
嘴里反复念叨,“以改兼赈,两难自解!”端是绝妙之处,
“如何解说,以改兼赈之策?”
“老师,学生认为,赈灾不能光靠官府,江南富硕,富户太多,如今朝廷之策迫在眉睫,不如联合江南富户,出钱出粮食,按照市价购买百姓手中田亩,而后还有他们耕作,全部依照朝廷之策,改田为桑,等日后赚了银子,在同时分给百姓和富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