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明曦会不答应的。
这件事情虽然有好处，但也有风险，毕竟功高盖主的下场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她好像完全不担心的样子。
林荆娘一直静静听着，见明曦答应了，才出声道：“如果只是言语相传，恐怕难以长久服众。得让所有人看见一些实打实的‘神迹’，才行。”
韩谷雨点头：“是，不过这些神迹也不能做得太过刻意了，得让人似信非信。”
简单地讨论完之后，韩谷雨和林荆娘就先退下了。
张秦现在更有气势了，眼神很有威慑力，不再是当年畏畏缩缩，眼神躲闪，连饭都吃不饱的少年了。
张秦看着明曦，想从明曦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是明曦还是老样子。
什么也看不出来。
哪怕是在笑着的时候，眼神里面也是丝毫情绪都没有，很干净，干净得让人有点心里发毛。
张秦就收回了眼神，说道：“我打听过了，谢石泓那边的楚清音，就是当初出现在平安县的妖女。”
姜安是不知道楚清音之前呆过平安县的，就顿了顿，皱眉道：“妖女？”
她既不相信神明，也不相信妖后祸国，更不相信什么有妖女。
神明是泥塑的，妖后是无能的臣子为君王找的借口。
仿佛没有“妖后”，君王立刻就能变得英明睿智起来了。
至于楚清音，在姜安看来，也不过是被谢石泓推出来的一个棋子罢了。
张秦笑了一下：“妖女可不是我说的，是陈朝那边传出来的，谢石泓只怕对此也是心知肚明的。”
张秦就把楚清音在京城的事情说了。
姜安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凝重起来了，看来这个楚清音并不是普通人。起码并不是徒有其表，什么都不懂的普通人。
姜安猜测楚清音可能是会一些奇门八卦之术。
要不然怎么能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又在得罪了陈朝之后全身而退。
如果不是自己有本事，就是背后有大树罩着。
但楚清音是个孤女，没有来历，无父无母，能有什么人脉关系？而且能有人脉关系，有高人相护，还把自己弄成了“妖女”？
明曦觉得姜安一定是唯物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