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论血性,哼哼,他们早就吓破了胆。
前清亡的时候,他们家一动不动,后来搞伪满洲国,好多遗老遗少跑去东北摇旗呐喊,他们也纹丝不动。总之无论京城城头上挂什么旗,他们都缩着脑袋做人,就图保全家业。
你要说杨振龙和顾浩阳拒绝你,那都有可能,关家?”
说着哼了一声,摇了摇头,“绝对不会!”
陈凡咂咂嘴,想到当初跟关师傅切磋的情景,心里顿时想明白了几分,“所以他说,从来没跟人动过手,是真的?”
张玄松笑道,“切磋有,还都是跟老朋友切磋,稳得很,真动手,确实一个都没有。”
关宝瑞也有七十来岁了,他这个年纪,习武却竟然没有与人动过手,在京城确实是绝无仅有。
陈凡呵呵干笑两声,“那天他留下重剑,也是为了化解嫌隙?”
张玄松笑得更大声,“换成别人,都当是普通切磋而已,哪来的什么嫌隙?但关家人还真有可能会这么想,他们是一点把柄都不留给别人。”
陈凡笑着摇摇头,“那他们这个姓取错了啊。”
张玄松撇撇嘴,“人家本来就是满人的瓜尔佳氏,关姓不过是汉化以后的姓,跟武圣可没半毛钱关系。”
顿了一下,他忽然想起来正题,赶紧问道,“你还没说是谁拒绝你,是姓杨的还是姓顾的?”
陈凡赶紧摆手,说道,“都不是。”
随即将昨天发生的解释了一遍,最后笑道,“本来我还打算花一个多星期,把每家每户都拜访一遍,却没想到,杨振龙老前辈振臂一呼,所有人都到他家里集合,一天时间就把事情给办完了。”
张玄松听完之后,傲然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我就说嘛,你师父我当年跟他们也是打出来的交情,不看你的面子,也要给我几分薄面,怎么可能会拒绝。
倒是他们这么积极主动,确实让我有点意外啊。”
说着将手一伸,“不过不多,他们都是识时务的,肯这么主动,也是应有之义,反正你接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