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所率领的众士卒们——他,全军覆没了!!!
我不甘心呐!我不服气呐!我甚至于……怨气冲天。
可是——我已经死了!我彻底的……死了啊!!!
很是狼狈的,被流矢所射中的我,被擒了……
“汝与我国,角胜三十余年,今日何面目相见?”
这是耶律斜轸,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听他这句话的话外音,很明显的,是有了惜才之心。
好似每一个人,都很欣赏我的将才。但偏偏我这个人,为人,却是极其的忠义。
每一次,据城苦守的,都是我!偏偏每一次,主动投降的,却都是……我要侍奉的人!
解甲投降,真的,一次就够了。
这对于我来说,就是奇耻大辱。更何况,老四他,因为我的关系,战死了……
最像我的那个儿子,因着我的失策,战死了……我又有何颜面……去招降,并继续地……活下去?!
我这铮铮傲骨,他都不同意呐!
“上遇我厚,期讨贼捍边以报,而反为奸臣所迫,致王师败绩,何面目……求活耶!”
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我绝望崩溃的内心,甚至于……都毫无波澜。
至此,身受重伤的我,就这样熬了整整三天。
之后,我便终于如愿以偿的,成功的解脱了。
雍熙三年,公元986年,七月十二日。耶律斜轸割下了我的脑袋,并将它,献给了辽廷。
自此。
我这轰轰烈烈又命途多舛的一生,就这样抱憾终生的……划上了句号。
……
之后,陈家谷之战的战报,便传回了北宋王朝之内。
痛惜杨业之死的——宋太宗赵光义,将潘美连降三级,而王侁,则是被直接除名,并发配了金州。
至于刘文裕,则是被发配到了登州。此后,他还追赠杨业为太尉、大同军节度使,并赐予其后代——官爵:
封杨业的长子杨延昭,为供奉官并任崇仪副使;
二子杨延浦为殿直;
三子杨延训为供奉官;
杨延瑰、杨延贵以及杨延彬,同时担任殿直。
静静的呆在一旁。
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