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母语塞,当初发现水生时,水生还有一口气吊着,浑身是血,后脑勺有一血窟窿,尤其手臂上,到处都是极深伤口。
记得救治的大夫说,此男子虽然能救活,却受了极重的伤,手臂上的伤可以治好,但狰狞的伤疤永远去除不了。
更要命的是,水生体内藏着毒素,又在水里泡了这么久,已然伤到了根基,只怕日后都难以生育了。
想到这些,蒋母重重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水生都是好孩子。
为娘看得出来,他出身不凡,你若委屈娶了他,日后必对你科考一事有助益,你且听为娘的,娘不会害你。”
“可是娘,我”蒋稳雨有些不耐烦。
这时,蒋父听到这话走了过来,“娶什么娶,就他那样,还有助益?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人,你还指望他?”
说到这事,蒋父心里是一百万个不愿意。
他女儿这么优秀,待日后中了举人当了官,想要什么样的男子没有。
这一点,倒是与蒋稳雨想法一致。
蒋母则不认同,“你懂什么,一天尽知道家长里短的夫人,少来掺和这事。”
一听这话,蒋父顿时不高兴了,“我怎么就不懂了,你们的生活起居,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我来操持。
今儿,我就把话撂在这儿,想要进我们家的门,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水生那副长相,跟个狐媚子似的,看着就不像是个老实的。
“好了好了,声音都小点,莫要让人听了笑话,母亲也莫要再说了,孩儿心意已决,绝不会娶水生为夫。”蒋稳雨打断两人的争论。
水生尽管长相俊美,很得她的心,只是相较于未来而言,她更愿意娶一位官家郎君做夫郎。
见此,蒋母只好打住,也知道没有什么事是一蹴而就的,待过些日子,她再好好劝劝。
相较于那些还虚无缥缈不切实际的东西,她更注重眼前的实在。
想当初,她救水生时,水生身上穿的衣服,一看就是极品,不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可以买得起的。
可惜,其他几个女儿都已成家,唯有小女儿单着,否则让其中一个娶水生也是一样。
蒋母出门后,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