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老祖看着卫椒瑜施法，眯着眼睛道。
他看着眼前的一切，却没有出手的意思。
“前辈，你怎么不施法抗衡？”
萧辰心里咯噔一下，忙不迭的传音问道。
“她没想杀我们……”
金乌老祖声音不大，却说不出的肯定。
果不其然，漫天的冰雪，化为一道囚笼。
并以惊人的速度，把萧辰和金乌老祖困在其中。
当然，一起困在其中的，还有卫椒瑜本人。
“你为何不出手？”
卫椒瑜施法结束，见金乌老祖神色淡定，忍不住问道。
“你没想杀我，何须出手？”
金乌老祖看着卫椒瑜，一字一顿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杀你们？”
卫椒瑜惊讶不已，下意识的问道。
“你不想忍受屈辱，你想反抗……”
金乌老祖眯着眼睛，目光有神的说道。
他的眼神，似乎可以看穿卫椒瑜内心的想法。
卫椒瑜没有说话，胸口不断的起伏。
你想反抗……
这四个字，宛如一记耳光，狠狠抽在她的脸上。
卫椒瑜只觉得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呼吸也变得急促。
她知道，金乌老祖说的没错，她确实想要反抗。
卫椒瑜只是没有勇气，反抗恩师的欺辱罢了。
眼下，有这样的机会，她想试一试。
“前辈如何看出来的？”
卫椒瑜深吸一口气，神色恭敬道。
“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
“你知道神和人，区别在哪里吗？”
“神没有七情六欲，人却有感情尊严。”
“……”
金乌老祖没有回答卫椒瑜的话，反而这般说道。
此话一出，萧辰和卫椒瑜，全都愣住了。
没有七情六欲的神，还踏马是神吗？
这不就是一个修为极高的刽子手？
一时间，萧辰和卫椒瑜的眼神，全都落在金乌老祖的身上。
两人都想知道，金乌老祖为何要这样说，又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