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子揣在身上一点也不踏实,直到进了屋,我才终于松了口气。
钻进屋里打开小布袋子,又把昨晚那个布袋子里的小金疙瘩拿出来一对比,这金沙比起小金疙瘩还真的有差距,成色的感觉上差异很明显。我把两样东西都装进了小布袋子里,掂了掂,感觉离一斤也差不远了。
先这样吧,至少可以跟戚俊峰交代了。我有些无奈地把东西收拾了起来。
想起中午武志成的话,我拔出飞刀,就窝在屋里练了起来。我想好了,我也要把死茧练出来!
时间就这样慢慢地在手指间流逝,六点半左右,何哥回来了,老妈吆喝我出来吃饭了。
原本是一顿十分平常的晚饭,饭桌上,大姐无意间问何哥道:志国,其他单位基本都放了假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放?!
何哥回答道:放什么假啊,能轮着休息两天就不错了。
老爸问道:你们这么忙的吗?!
那倒也不是。何哥回答道:不过钱局私下跟我招呼了下,让我做好准备,随时待命。
钱进?!好久没有提起过钱进了,何哥一提起钱进,我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瘦骨嶙峋的毛红军。
可还没等我细想,我的脑中忽然又闪过一个身影,一个人的名字如一记重锤般砸在耳畔,震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后颈瞬间腾起细密的冷汗,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我想起来了!我终于想起来了!我终于想起来那个戴着棉帽,穿着皮鞋,从“志成茶庄”里走出来的家伙,到底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