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夕佝偻着耸了下肩膀,“可如果他没骗我,那我哥——温晨,温晨他失踪,就不会是什么好事儿……可能比死得零零碎碎的还要坏,对吗?”
温夕苦笑了一声,摇头挡住了江陌欲言又止的苦涩,“我也就是迷糊一点儿,在那个什么会客室里呆着的时候脑子里空白一片没想明白,但从市局往医院来,再怎么迟钝也琢磨过味儿来了,那帮来看我的警察,关心警察家属是一方面,从我这儿打听温晨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才是真的……那话问的……搞得温晨像个叛徒似的……”
“我哥绝对不可能是叛徒。”温夕自说自话地顿住,“腾”地扬起脑袋嘀咕了一句笃定,沉默了几秒,眼睛里就包着一汪眼泪,可怜兮兮地看着江陌:“我哥他……不会是坏蛋叛徒……对吧?”
江陌没应声,也不敢把她都无从得来一句确凿结果的诺言许给他,甚至还要在温晨义无反顾地踏进这条脏污河流之后,结结实实地泼一盆冷水给他。她只能拍拍温夕的头,温夕却像是猜透了江陌的犹豫愁苦,扽平了窝坐在那儿衣服上堆挤的褶皱,干巴巴地笑了一声。
“姐,能不能跟你们领导说说,要是我哥他……真的犯了什么错,或者需要了解什么情况,千万别直接去家里找我爸妈……我爸现在倒算是一把硬骨头,但我妈你也知道……我哥他从警校退学消失那会儿她心脏就不好,拿我哥查案子出差的幌子哄她两句还成,可真要是——反正我电话你跟桀哥都有,万一……万一有什么事儿的话,记得一定联系我。”
工作身体原因暂时隔天~
“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