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找我的事儿,”包老头说道,“什么问题解决不了了?”
“如果一个人想对付我们律所的话,最初我注册律所时登记的你、正俊、老于的信息,过了一年后,我代替了你,又过了一年,我加入了营营,你说这件事会不会成为攻击的方向。”
“手续有问题吗?”
“没有。”古暖暖说。
包律啃着雪糕,别说小虎子爱吃雪糕,大热天就得吃点凉飕飕的,“没有你怕什么,你要是害怕被打的措手不及,我告诉你几个文件和手续盖章流程,你就开始去准备,我也给你们俩出个次用证明。”
“什么证明呀?”
“你先准备我给你说的。”包律根据记忆,开始给大徒弟出招。
古暖暖接着电话,记录着,包律都会告诉徒弟,他让准备的用途。
说了六个手续证明,“你的准备了,同样再准备一下营营的,拿着这些证明,复印下来,准备双份,一份拿去律协,一份去司法部门。”
古暖暖大概是明白包老头为什么让自己准备了,“还别说,年长我几十岁,就是比我聪明啊。”
包老头嘚瑟,高跷腿,“你师父当年无人能及,这是我遇到事了没过去,当年你师父差点成为律协的一把手呢。”
“诶哟,看给你厉害的嘞。师父,你说出的次用证明是什么意思?”
包律:“就是一个我和你们俩没关系的证明。”
“不是,你这啥意思?”古暖暖大声质问。“你意思是,我和营营不是你徒弟了?”
包老头吹着风扇,“咋呼啥呀,我说不是了,你俩真不是吗?你俩又得罪的谁,我不知道,”
“不是我和营营得罪的。”
“那是谁得罪的?”包律问。
古暖暖:“是我和正俊得罪的。”
包律:“……那不都有你吗,又没冤枉你。”
包律要出无关证明,古暖暖不收,电话直接挂了。
出门,“营营,咱们律所初期的文件都摆在那里了?”
“在我办公室的保险柜里,我去取。”
半个小时后,古小暖出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