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东淡淡看了他一眼，“嗯。”
听他直接喊苏灿的名字，陆战东莫名有些不舒服。
“这京城的房子那可不便宜，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多钱的？哦对了，首长，全都是你出的钱吧？”
陆战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着前方反问了一句：“你还记得你在化工厂里的兄弟刘水涛吗？”
“当然记得！您怎么突然提到他了？”
“你就一直没有联系过刘水涛？”
方嘉平立即摇了摇头：“没有。首长，您是不是知道他的消息？”
陆战东沉默地看了他一眼，确定这个人对于刘水涛四个人没有任何的消息，便道：“等你这次回京城，有机会联系他们一下吧，说不定有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方嘉平的好奇心瞬间被揪了起来，他眨巴眨巴眼睛：“首长，您就直接告诉我呗，有什么我意想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