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我们领主”打消了陈浩心中大半疑虑。只不过保险起见,他没有直接亮明身份,而是说:“这取决于你的回答。你要找她行贿,我是她弟;你要找她约架,我是她家雇的临时钟点工。”
高个少年闻言,脸色也缓和了不少:“虽然长相与领主相比草率了不少,但你这品行确实像是她的亲戚。”
“草率?哪里草率?!我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你说我长得草率?!”
他自动忽略了陈浩的质问,往屋里扫了一眼,说:“领主回来后,请告诉她王秘书来过。另外还要麻烦你转告一句话……三步桥,六月六。”
“啊?”陈浩茫然地看着他,“啥意思?”
“暗号。”
陈浩眼珠子转了一轮,把王秘书半个身子拉进门,悄声问:“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新线索?是咒丧神干的吗?”
“咒丧神……?”王秘书有些莫名其妙,反问道:“咒丧神干嘛了?”
“就是凶杀案呐、苍蝇人这些,跟她没关系吗?哎,我只是好奇,没打扰你们工作吧?方便的话能不能给我透露点……”
王秘书打断了他:“你大概误会了,我只是可燃垃圾帮的秘书。”他想了想,又加道,“前秘书。”
“……哦,这样啊。”
陈浩失望地放开王秘书,心中大叹夏至乱搞形式主义,可燃垃圾帮居然还有个秘书职位。
他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来,叫住差点走掉的王秘书,问道:“那你认识付止溪吗?”
王秘书的表情在他念出“付止溪”三个字时僵住,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停滞在了半侧身回头的动作上,直到斑鸠的咕咕声将他唤回现实。
“不太熟。”
王秘书说完,顿了一下,又说:“我听说她已经死了。”
这句话说完,他便转身快步走掉,任凭陈浩在后面喊什么都不肯再多停留一刻。
这表现可不像是不太熟。陈浩伫立在门口,目送王秘书离开。
他关上门后,直奔阳台。红姐正藏在阳台门边的窗帘后嗑瓜子,看见他来,立马把瓜子壳往地上一扔,假模假样地扫了起来。
陈浩舍弃了寒暄绕弯子的环节,直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