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他用的都用上了啊……”
沈青云这么高调宣布二人不对付,庞副祭酒肯定乐得狗咬狗。
“从今往后,那姓庞的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再轻易针对我二人,只会旁观我二人针尖对麦芒,但……”
看了眼对面的打鼾的孟川,他暗叹口气。
“多少是被牵连了。”
看出沈青云的用意,邪少煌又踏实不少。
见沈青云洗漱上床,躺得板正,他更不能上铺了。
又怕影响沈青云睡觉,只能搬起学习资料,走到角落,开始翻阅阵道常识的学习资料,顺带做题。
没做一会儿,他忽然抬头,看向睡醒的孟川。
孟川睡醒就一直抠脑袋,眼神更是充斥着浓浓疑惑。
“还看不见我一样……”
邪少煌多少有些好奇,目视孟川抠着脑袋起身,走到沈青云那儿,俯身……
“沈同学,沈同学,赶紧起来预习……”
嘭!
邪少煌的视线,和孟川的道体一起回到了床上,整个人都懵了。
“不是,是,是这样的吗?”
你要说一次,我能接受……
“但刚姓庞的明明是说连续两日?”
这也太过分了吧!
邪少煌看看嘴巴忽大忽小的沈青云,再看看面带诡异笑容的孟川,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这估计又是一场我看不懂的局了……”
算了,个人打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邪少煌心里飘过这句话的同时……
那边儿床上的孟川,眼角似乎有泪滴滑落。
是夜。
孔谋庞涓相对而坐。
彼此打量对方,都能看到对方的坚定和执着。
搁以前,他们执着的是同一种东西。
如今,截然不同。
“孔学正,”庞副祭酒语重心长道,“不能因为路险且阻,就改弦易张啊,你这一改,我和合堂存在之基都将毁于一旦!”
孔谋凝视庞涓,轻轻道:“庞副祭酒想凭一脸的伤来说服我,力道可不够。”
“既然孔学正依旧冥顽不灵,”庞副祭酒起身道揖,“那庞涓只能舍命陪君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