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琴不解,万分不解,说:“怎么可能?你怎么会这样说?我什么时候生过儿子?我什么时候有过儿子?大白天说胡话,你是不是得了感冒病?脑子里发热?”
李云博嘿嘿而笑,说:“天明的事哟,知道的人原本就极少,现在俞晓梅死了,客楚林也死了,这世上,恐怕只有你我知道了,你不说出去,我不说出去,天底下,还会有哪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大家都晓得天明是你亲生的。”
俞琴不同意李云博的说法,她已经意识到李天明的身份,现在除了他们两口子知道,一定还会有人知道,一个人,两个人甚至几个人都有可能,说:“这件事情,除了你我知道,除了客楚林俞晓梅知道,肯定还会有人知道,难说秘密已经公开,只是人家碍于情面,或者害怕你性格粗糙,不想说出来而已,你这个人的性格,也只有我能忍受,别人是忍受不住的,惹不起你,躲得起你,人不跟阎王爷计较。”
听到这话,李云博心惊肉跳,魂飞魄散,说:“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估计你的神经出了问题,已经变成癫婆子?我跟你俞琴说,现在虽然是抗战时期,平时很辛苦,吃得也差,但是也不至于把你折磨到如此程度,人嘛,总是要朝好的方面想,总是要朝好的方面首,千万莫要被眼前的困难所吓倒,更不要在眼前的困难面前跪下来,所谓风雨过后是彩虹,讲的就是这种事。”
俞琴说:“我的神经没有出问题,我不是癫婆子,更不会被眼前的困难所吓倒,而是讲事实,你想客楚林先前没有怪你,也没有打你,而是把你当朋友,对你客气得很,可是后来他为什么要突然冲进我们家,为什么要用扁担打你的狗腿?为什么要用鸟枪顶着你的狗头?”
李云博说:“他是在故意演戏,在故意装憨,他把知道当不知道,想叫我放松警惕,然后,采取突然袭击的方式打我,对了,打我的腿,不是你说的狗腿,更不是你说的狗头,这就叫做趁人不备,叫人防不胜防,客楚林是一个马帮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