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生意。”秦飞说。
“钢铁生意？”刘波有些惊讶，“如果是这样的生意，秦先生不应该找不到门路。”
“不是一般的钢铁生意。”秦飞笑了笑说，“我想倒腾点不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的？”刘波皱了皱眉。
“都是铁，有的拿来做铁锹，有的拿来做坦克。”秦飞看着刘波说，“我想倒腾的，是做坦克的钢铁。”
“明白了，秦先生想要的是特种钢。”刘波反应过来，但还是不得其解，“但据我所知，国内目前对这方面没有太大需求，一般的需求量才大。”
“跟需求和市场没关系，男人嘛，不都喜欢枪啊炮啊啥的。”秦飞笑着说，“我也不能免俗，钱呢，我这辈子不说挣够了，也是不缺了，所以就想花钱整点乐子玩玩。”
刘波一脸匪夷所思，秦飞说的轻松，像是大孩子要买大玩具，可坦克枪炮那些东西，是能这么比喻的么？
“秦先生，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刘波很是认真问，“你不说实话，我很难帮忙。”
秦飞打量着刘波，意味深长一笑，然后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一切尽在不言中。
“明白了，秦先生的意思，是说了也觉得我帮不上忙。”刘波顿了顿继续说，“就你刚刚说的那些东西，要跟军方合作，还得是军方的上层才行，恰巧，我认识一个远东军区的一个少将参谋长。”
刘波点到即止。
“光认识可不行，刘波，我怎么相信，你是真的能促成我和他之间的交易？”秦飞往前凑了凑，盯着刘波的眼睛问。
“秦先生，这一点我可没法证明。”刘波耸了耸肩，自信一笑，“我只能说，信则灵。”
“那就算了。”秦飞直接起身，“这么大的生意，让我求神拜佛，何况，你还不是庙里的真神。”
“秦先生。”秦飞走了没几步，身后的刘波提高音量说，“后天的晚上七点钟，我来接你，参加波列维奇先生的晚宴。”
“好。”秦飞回应一声，大步离去。
回到房间，彪子和江芷晴正在等他。
“飞哥，咱们不走了？”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