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我们带走,咱们两家算是再无瓜葛,少跟我来撒泼打滚那一套。
我们家姑娘,可以接受男方家里穷点,事情多点,活的累点,唯独不能接受家庭暴力。
但凡有这么一次,离婚是必然。
我们家兄弟三十多个,父辈二十多个,子侄辈十六岁以上的现在少说也有二十多个了。
你们要是愿意跟我们碰一碰,我们接着,要是愿意诉诸法律,我们也接着!
你怎么说?”
老虔婆不说话,李剑垚又踢了踢高卫东。
“你不说话我就默认你同意这个处理方案了,说实话我没功夫跟你在这讨价还价。
我不知道你当初是如何花言巧语骗了我妹子,但是你第一次打她的时候就应该有面对今天这种情况的觉悟。
你应该庆幸,今天只有我过来了,我还是比较讲理的,家里的兄弟叔伯们过来,你要是还能站着尿尿,我算你天赋异禀!”
妇联的大姐写好了离婚书,三方签字,代表着就生效了,这年代有这就不错了。
嫁妆的事情高家也没啥说的,当初结婚的时候必然是很多人见证过,没啥说的。
“大队长、书记,你们过来一下!”
两个鹌鹑自打公社领导过来之后就躲在了刘书记他们身后。
“刚刚提到的嫁妆,劳烦你们找人搬到大队部去吧,被褥我代表我妹,捐给村里年长又没有劳动能力的老人,希望别嫌弃。
缝纫机、搪瓷盆、暖水瓶和那套家具,村里变卖了,也算是我妹在这生活三年给村里做的贡献了,你们如何处置我们就不操心了。
还有今年我妹的工分,折算成的粮食和钱,也交给村里,你们是给老人孩子用还是怎么处理我们也不管,唯独不能给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