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见证完,去大队又折腾了一趟。
十大爷和朱凤春他们对于老冯头这个决定还是很诧异的,老头儿这会儿舌灿莲花,也算是说服了两人,顺便请了假,去县医院留档。
老冯头既然留过学,也清楚这事情的首尾得清楚,别留了尾巴,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孙女。
老冯头走后李厚河拉着李剑垚说道,
“你小子啥都敢接?那是个半大姑娘,不是小猫小狗,你才多大?”
“十大爷,这老头耍无赖啊,都快跪地上了,我也怕折寿啊。
强行给拉开倒也行,我怕给他整散架子了,本来还能凑合的人一下子就没了那可完犊子了。”
“那你可咋整,真把人家姑娘接到家里来?”
“回头再说,老冯又不是马上就翘辫子了,他走之前应该会把事情给孩子交代好。
到时候我要是不在家的话,你就先让我大姐帮忙看着,回头我自有安排。”
李厚河抽了口烟,然后拍了拍李剑垚。
“行吧,你也是有章程的,既然你揽下来这事,那就这样吧。
老冯头这些年也没干啥重活,每天给孩子们送个牛奶,村里还给配了手推车,可这身体说不行就不行了?”
怪不得这老家伙对村里了如指掌,走街串巷的最容易获取情报了。
“命数如此,少年得意,家境优渥,后半生凄苦了些,一遭变故,直落崖底。
按他说的,那就不是命运的玩笑就是时代的悲歌,总之世界太大,有啥事也都不奇怪。”
“说人话!”
“行了,不说他了。
那些个老房子我转了一圈儿,那岁数跟我爷比可能不够,但是跟我爹比,应该是有得比。
有的房梁开裂、檩条腐烂,有的屋顶的草都好些年没换了吧,都有点自然碳化了。
咱们这墙厚,开裂的倒是少,可是真不咋安全。
连同知青点那两套,等开春忙活完了,真的抓紧弄,要是下大雪也得赶紧清雪,别压塌了。”
“行,我心里有数,这几天已经跟老朱商量过了,也跟之前建房的那些人打了招呼。
材料啥的好说,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