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出来了。〉
同样的酒气，同样的恶意，像集装房，像公交车，像酒店。
而这样的恶意充斥在世界各地，在平静安宁的幕布下，恶臭难闻。
大汉上来每人喝了几口马尿，便开始侃侃而谈。
而宋殊吃着提前买的小吃。
宋舒尔拿着一根烤肠吃着，耳边突然炸响一句话。
男人猥琐又油腻的说道：“美女，一个人啊！”
被忽视的宋殊：？虽然我也不是人……
宋舒尔侧头看去，男人距离自己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浓烈的酒气混杂着腥臭味扑面而来。
而男人表情油腻又猥琐，宋舒尔甚至能看见他嘴里的牙缝上的菜，还有脸上每条缝隙里流淌的脸油。
宋舒尔当即戴上口罩，男人则是变了脸色，却还没发作。
“我不是一个人，我是半个人。”宋舒尔淡淡的说道。
而大汉明显就意识到了宋舒尔这样是敷衍他，而且还敷衍的特别不走心，身边带着个小孩，还说自己是半个人。
原本便意图不轨的大汉继续笑嘻嘻的说道：“美女我们一起呗！”
“我们一起拼个桌，人多热闹。”
“不拼。”宋舒尔说道，手里拿着的是一根烤肠吃完的签子。
大汉继续笑嘻嘻的说道：“女人说不要就是要，我们一起拼桌，你们想吃什么，我们买单。”
他们这边的动静不小，可烧烤店老板却故意眼神避开这个区域，而烧烤店区域外的行人食客也都不在意发生了什么。
宋舒尔站起身来，一比一米七左右的宋舒尔竟然和那几个大汉差不多高。
遮盖在口罩里的表情大汉看不见，却能看见宋舒尔皱着眉头眼里的不耐烦。
“啧，就不能直接展开结界吗？”
“知不知道自己的嘴很臭啊？”
“怎么屁话那么多！”
在一旁的宋殊认同的点点头。
“对哇对哇！臭死了，影响我们吃烧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