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说得是,不过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我来安排吧。”刘春雨拗不过她,只能妥协,等她回房间后,才拿起电话打给薛氏保卫科的人,让他们安排好人,随时等通知。
薛建山这人,不得不防。
柳央晚饭的时候,陪着老爷子们喝了一小杯白酒,在刘春雨的房间里又喝了一小杯红酒,虽然没醉,但也有点头重脚轻。
她和许至远单独住在三楼的套房,刘春雨的房间在二楼,走到楼梯拐角处的时候,她突然腿一软,坐了下去。
都没发出什么声音,住在二楼的几人都没听到,三楼的许至远却第一时间就冲了下来。
“怎么了?摔着没?”许至远把她扶了起来,急得不行。
柳央咧嘴冲他笑了笑,“我没事,就是腿软了。”
许至远叹了口气,“要不是除夕,我绝对不会让你喝酒,你这酒量,只能坐小朋友那桌。”
柳央不服,踮起脚亲了他一口,“小朋友可不会亲你,给你机会,重新说,好好说。”
“我不说了。”许至远二话不说,就把她抱了起来。
大年初一早上,许至远六点多就回了部队,柳央又是腰酸背痛,一直睡到十点多才起。
她还以为今天也是在家里吃吃喝喝聊聊天,结果没想到,薛老爷子居然把他那几个,有着过命交情的老朋友请到了家里,说是来做客的,其实是来给刘春雨坐镇的。
全都是爷爷辈的人,还都是大佬级别的,更重要的是,其中一位的大名,早就已经如雷贯耳。
乾安运输的老板钱平安,钱哲的爷爷。
薛老爷子在书房接待的他们,专门把柳央一个人单独叫了过去,柳军和柳爷爷怕她一个人面对那么多大佬害怕,想陪着她,但都被薛老爷子给拒绝了。
柳央只能一个人进了书房,想着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应该不会为难她一个小姑娘。
“你就是柳央?”钱老爷子一见到她,立刻目光如炬地看了过来。
柳央说不怕他,那是假的,他的身份和地位,远在薛老爷子之上,并且今天来的所有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