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上面还是说其他的厂?”
阎解成摇了摇头。
“都不是,哪也不去,待在家里。
他是真的退下来了,什么职务也没有了。”
“我的天呐。”阎埠贵有些不敢置信。
“他何大海也能落到这个境地?
不能吧?他不是认识很多大领导么?
让帮着说一下,不就行了么?”
“您想的也太简单了。”阎解成给他解释道。“我听说是上面想要彻底让李怀德他们翻不了身。所以但凡是跟李怀德有关的,都得处理。”
“可是何大海他不是跟李怀德关系也一般么?”
“咱们以为他俩关系一般,但谁知道实际上呢。说不准关系还不错的呢。
要不然能这么多年平安无事?”
阎埠贵有些恍然。
“你说的有点道理。
难怪后院的老刘今天这么高兴,今晚还要请我喝酒呢。我看估计就是为了这事了。”
一听这话,阎解成可是着急了。
“您可不能过去。现在何科长刚下去。
您就跟刘海中一起喝酒庆祝。
肯定是会被人记恨的。
现在王朝东可是科长了,您可别害我呀。”
阎埠贵摆了摆手。
“你就放心吧,你看我像是那么犯浑的人么?
刚才我那是不知道内情,答应了刘海中。
现在知道内情了,我肯定不能过去呀。
我跟刘海中说说去,就说有事走不开身。
我就不去他家了。”
说完,阎埠贵就到后院走去。
他到了后院,跟刘海中说了一声。
刘海中也没放在心上。
毕竟今天高兴,阎埠贵不来也就不来吧。
本来也是顺道邀请的他。
跟自己的大儿子刘光齐喝点酒更舒服。
尤其是想着刘光齐算起来。
还是他何大海给送进去。
现在见到何大海也下来了,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阎埠贵从刘海中家出来,在后院又碰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手里面竟然也提着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