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弈又看向一旁的御酒茗和亚丽莎,“你们呢?”
“刘弈少爷说笑了,亚丽莎已经起誓效忠于您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吩咐便是了。”亚丽莎并没有说客套话,她看到长庚的那一刻便已经被刘弈身上所蕴含的无限可能所折服。
迟迟不肯表态的只有御酒茗,她看上去有些纠结的样子,刘弈以为她会反对,半晌后御酒茗终于开口了:“再冒一次险倒不是不可以,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但说无妨。”刘弈自信非常,只要是实际存在的东西,他没有拿不出的。
“打开你爷爷的酒窖,我想进去住几天。”
“免谈。”
长庚差点一口老血喷出,终于失态,一把将刘弈从沙发上拎起来猛晃,“你有病吧?!这么简单的要求还犹豫什么呢?”
“这个免谈!因为这个真会死人的!”刘弈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己被刘霆钧活活打死的模样,
别看刘霆钧平时威风八面,不苟言笑,却十分喜欢品鉴陈年佳酿,那些酒是他珍藏了大半辈子,其中甚是有公元21世纪初时候的藏酒,几百年的存货,全家上下也是逢年过节或者刘霆钧非常高兴的时候才能喝上几口,就那几口事后也跟快要了他的命一样。
“要不然你去跟他说!”刘弈誓死反抗,没有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