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知道了。这个工厂的老板我们会有人去做工作，你不要再去打搅他了。”陈雨艳明白了李老板之所以不愿意出售工厂不是因为他有多善良，虽然人确实不错，但没有达到坚持两年都不出售工厂的地步。之所以态度如此坚决的拒绝那么多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柳一卫可以影响到他，因为他的柳一卫的替死之人，有一定精神联系。之前李老板的举动毫无疑问也是柳一卫授意的，虽然他自己不清楚，但柳一卫想要控制他还不让他察觉太容易了，这种能力虽然人类没有，但鬼却有这方面的优势，注重的是精神层面的干扰控制。
陈雨艳知道柳一卫说了是记忆方面的能力，但这个说法太模糊，之前杜局长可以将记忆复制到他人记忆中，以此快速了解信息。而柳一卫说是记忆方面的能力，可以是篡改记忆，这个之前的黒擎员就是被他篡改了记忆。而李老板则是被他在精神层面控制了，李老板根本就没有察觉自己被控制。
“这个我做不到，因为他是我选中的替死之人，虽然我没有杀死他，但我早已经在他身体中种下了鬼印，通过他我可以了解外面很多信息，除非我死了，不然鬼印就会一直存在！而且鬼印我们种下就无法解除了的，那是和他灵魂结合，已经成为他灵魂的一部分，相当于灵魂的大脑。还有就算是我死了，鬼印也会存在，只不过相对应失效了而已，对人没有任何影响。我不能保证完全不影响他，毕竟鬼印也算是我的一部分，我出现什么状况也会影响到他，只要是思维方面的影响，比如会让他做出一些不合理的事情，但不会对他有伤害。”
“好的，那你就等待我们同事的后续交接吧，我去下一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