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老里正看木板合上,吩咐人又盖上土。
李巴鲁沉声说:“里正,我记得那个人,看过他的画像,他就是镇南王,霍长鹤。”
老里正点头:“我也看出来了,的确很像。”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李巴鲁眼睛里满是仇恨,“杀了他。”
老里正看李巴鲁一眼:“杀是要杀的,但不是现在,也不是我们杀,你别忘了,我们的最终目的。”
李巴鲁咬牙,默不作声,像块沉默的石头,无声抗拒。
老里正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还记着你爷爷的死,但个人的仇,要先放一放,而且他又不是不死,只是早晚的事。”
李巴鲁还是不吭声,老里正也懒得再哄他,慢步走到陷井上。
底下是他从部落带来的草籽,是当初李巴鲁的爷爷老酋长,从其它部落偷来的,据说是太酋部。
也对,只有他们,才有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不过,今天算是派上用场。
等上三天,草全长满,把他们挤压得昏迷,手脚捆绑住,再没有行动能力,就能把他们带去下一个地方。
他仔细听听,也没动静。
这是怎么回事?以前的时候可没这样过,都是会呼喊,惊叫,就算镇南王见多识广,沉稳不会乱叫,至少也得骂几句。
他按捺不住,转身进小庙宇。
这里面有通道,能直通那里。
到暗道通口处,侧耳听,这次离得近了,能听到里面的动静。
不过,没有惊慌,没有畏惧,倒像是在……说笑。
老里正惊愕,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说笑。
难道,都疯了?
这草也没这功能呀。
又听一会儿,确实是说笑。
他按捺不住,走到通风口处,打开碗大的口,对着里面喊道:“镇南王。”
霍长鹤正看着能量包,面带微笑,想着颜如玉,猛然听到有人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