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苟且二字,小娘子眼泪掉下来。
“谁不是好人呢?谁愿意苟且?”她眼泪吧嗒,“可我没办法,我实在活不下去了。”
“我不是他们村的,他们村里有古怪,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都说我夫君是病死的,其实我知道,根本不是。”
蜂哨心头一凛,屏住呼吸:“那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我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但我觉得有古怪,他们经常举行什么祭祀,每次祭祀完,就会有人病倒,接着不久就病重不治,我怀疑,他们……”
蜂哨快速想着,没错,他刚来的时候,确实听到老里正提过什么祭祀。
“还有,你提到的那个李巴鲁,我知道他家在哪,”小娘子说,“不过,我劝你别去。”
蜂哨不禁坐直身子:“为什么?他也不正常?”
“因为,他也病了,”小娘子低声说,“我觉得这病好像能传染,可我又说不好,总之,你不要去。”
蜂哨心说怎么能不去呢?就是冲着这个人来的。
“李巴鲁有可能就是我要找的朋友,”蜂哨说,“我不能弃他于不顾。”
“如果真的是他,他真病了,我走也要带他走。”
“可是……”小娘子迟疑一下,“那,如果我带你去,你能带我走吗?”
“我不会缠着你,一直跟着你的,只要能带我出村子,离开这里附近,能让我回家就行。”
这倒不难,蜂哨略一思索,点头答应:“好。”
小娘子开心,再三确定是真的,轻轻下床。
“走吧,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