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撇撇嘴,“什么胡言乱语,臣妾这是口述我心,说的都是大白话,至于齐妃娘娘……娘娘向来心直口快,有什么便说什么,更是把三阿哥看得眼珠子一样,想来不至于这么大的事都能记错,理解错的……”
“不过,皇后娘娘您既是不愿意听直说就是,臣妾便先告退回去了,另外……皇后娘娘,臣妾有句话还是觉得得说出来,不然会憋坏的”
文鸳跟没看见皇后那黑山老妖的眼眸一样,继续叭叭:
“您这日日催生,月月催生,年年催生,可臣妾入宫前的那么几十年,后宫不照样是三瓜俩枣的,不说怀不上的,就单说怀了的那些,也没见几个能顺利生下来的,三天两头意外频发,整得生个孩子过五关斩六将大通关一样,如今到弄得后宫没有新生是臣妾的罪过了”。
皇后神色幽暗,表情龟裂片刻,却也不好多说什么,这种时候,自己人亲自爆料,可信度着实太高,多说多错,说什么都是罪过。
君不见之前襄嫔一个跪地便把年世兰摁下去了吗。
至于在座的其她人,大多都是些不受宠的边边角角,眼下都瑟瑟发抖中,不管真相如何,反正大佬的热闹不是她们能看得起的。
一行人齐刷刷喊肚子疼跑路了。
皇后盯着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妃嫔,脊梁骨一寸寸往上冒火。
她从来不怕斗,尤其不怕跟聪明人斗,但如今却不得不承认,蠢人灵机一动的杀伤力实在惊人。
仅片刻功夫殿内便空空荡荡冷风飘飘。
出来的沈眉庄原是想着请安结束后亲自回去了从库房整理点得用的给她心爱的嬛儿送去。
眼下却是有些神色恍惚,她也是头一次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清醒过一样。
而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走着走着遇上了她单方面掰头的文鸳。
她心有疑惑,但还是冷着脸弯了下膝盖,“嫔妾给宓嫔娘娘请安”。
文鸳高高靠在轿辇上玩指甲,余光都懒得多余给她一个。
“打吧”。
“啪!”,的重重一声响。
随着文鸳话音刚落,沈眉庄迎来了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