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恶心难闻,什么话都往外瞎蹦,还无端中伤比你位份高的人,果然是个不堪又不安分的”。
欣常在顿时羞红脸,刷一下起身,“你!”。
“我怎么说也是公主生母,你怎敢如此羞辱”。
文鸳慵懒的抚着发髻,“又如何?我可有说错一个字?先撩者贱,不是你先满口喷粪,我会稀罕搭理你?”。
欣常在咬咬牙,“这里是景仁宫,不是你的储秀宫,岂容你放肆!”。
文鸳咧嘴冷笑,“怎么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方才你放肆的时候,那尾巴可是翘到天上去了”。
“其身不正还想说教别人,怎么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啊!是个什么德性!”。
欣常在脸色铁青,“你!你……你!我不过就是随口说两句,你便要如此不依不饶吗?”。
文鸳优雅的翻着白眼,“得了吧,说不过就开始乱扣帽子颠倒黑白,明明是你无端端挑衅,嘴上不把门,如今怎的成我的错了?真是不讲究得很,难怪只是个小小常在,也不是没理由的!”。
欣常在哑炮了,你你你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皇后对巴结甄嬛的欣常在早就不满意了,再一个也是乐得看文鸳得罪所有人,自然稳坐高台不会打断。
其余人目瞪口呆,过后便是明哲保身,反正同她们也没关系。
反而到是甄嬛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突然开口帮腔:
“不过是姐妹间的些许口角,妹妹美貌,皇上见过后必定念念不忘,若是为此破坏了妹妹贤良的名声,可不就得不偿失了吗?”。
文鸳听着她弯弯绕绕的话,反应了一会儿才回味:
“满口茶香,果然与众不同,不愧是得意六宫的莞嫔,巧言令色一把好手,欣常在说我的时候你哑巴,如今到会搞受害者有罪论了”
“妄图上下嘴皮子一碰把责任推我身上,真够恬不知耻的”。
文鸳越说越上头,“收起你高高在上的口吻吧,你还不是皇后呢,我轮不到你打压”。
甄嬛的脸色马上难看起来,她的确是瞧着对方有些仿夏冬春那般色厉内荏才开的口,有立立威的意思。
但她也的确对这人隐隐有些不喜,太过锋芒毕露咄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