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沧澜下意识的回答,“想凌湛……呃……你回来啦?”
沧澜这会儿要不是习惯不苟言笑估计都恨不得落荒而逃,可是即便如此白皙的耳尖还是暴露了她的心情,沧澜见男人就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看自己笑话,气得她恨不得甩袖离去,可是想到那样岂不助长了他的气焰了吗。
沧澜正了正坐姿,轻咳一声,“我在想你今日回不回来用膳,省的我白等着平白饿肚子。”
凌湛狭长的黑眸尽是了然不过却不想再惹她不自在,小妮子胆子很大,这些日子一场大病才被自己软了态度,要是惹毛了难保不跟自己闹腾,那份冷遇他可不想再去回味了。
能从一介白身坐上宰相的人本来就是能屈能伸的,更何况是于自己来讲特殊的女子了。
凌湛笑的欢快包容,隐约间还能听出一丝诱哄的味道,“好好好,在下多谢姑娘如此挂念,来而不往非礼也,在下也为姑娘准备了回礼,请姑娘过目。”
说着将手上的几个荷叶包摆在石桌上,一个个轻轻打开,沧澜面前推了推,“喏,趁热尝尝,是不是你喜欢的。”
凌湛这个人心思细腻,他要是真的想要讨好一个人确实可以做到如沐春风,沧澜看着面前的东西,都是她熟悉的,明月楼隔着两条街有一家饽饽铺子,那里的小食都是京都小姐们喜欢的,但是那家的东西可不好买来,每日只售卖半天,逾时不候。
那家饽饽铺子背后的老板很是有背景,因此哪怕去那里买东西都要排队也没有人敢去闹事,所以凌湛这是自己去排队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难不成感动坏了?”凌湛好笑的看着小妮子一副被惊诧的样子,整个人呆呆的,还真是他从没见过的样子。
对于凌湛总是时不时的‘调戏’沧澜也已经麻木了,左右这人在自己面前还是能守住君子之节的。
男人要是想要对你不择手段,一个弱女子能怎样,更何况这人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丞相。
这些日子他们虽然住在一处,可是那人永远给自己留有余地,一人在床,一人在榻,隔着一道帐幔,却莫名的让她安心,那种感觉就是在明月楼的闺房里也不曾有。
有时候她真的害怕这种以温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