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十七就不是一般人,那是真的将宠辱不惊的本色发挥到了极致。
对此,凌湛倒是十分满意。他没有忌惮手下的毛病,在他看来,手下要都是一群庸才那才要头疼了。
忌惮,那是庸碌之主爱做的事。不管是一个家族,还是国家,都需要能人俊杰才能长盛不衰。
这人啊,就是不懂从自己身上找毛病,自己立不起来却要嫉妒身边人的本事,还搞得人人都有不忠之心一样,也不嫌烦。
“相爷,咱们是先回府还是直接去?”
凌湛沉吟片刻,“先回府,想要本相去本相就得马上去,惯的他。刚下朝连早膳还没吃一口呢,就得被这老家伙给诓走。”
“对了,让老严给准备点东西,怎么也不能空着手去。”
凌湛甩了甩袖子转身上车,十七也跟着翻身上马。
车上的凌湛闭目养神,马车内饰很是奢华,凭窗处安置着一张红木小桌,桌上的香炉中染着精心调制的熏香,仔细闻还能嗅出一股淡淡的兰花香。
假寐的男人紧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心中的烦躁也平复几分,心有所动不禁摸摸自己腰间的荷包。
修长的指节细细的摩挲着,指缝间露出那荷包精致的绣纹。
男人唇角微微勾起,耳边是马匹的暗鸣,心里却对归程有了莫名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