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还瞥了眼方从所在的石坑。
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主公,怎么办?”张严有些着急。
那老贼的神态,明显是告诉三金丹,自己这方只保护烂肉。
其他人等,任凭攻击。
“贼子这是想过河拆桥。他觉得有你再有三阶女帝,就足以打败敌人。所以才会不遗余力地鼓动三金丹杀我和柳氏。毕竟,柳氏、草人,在他看来,只怕是废了,再无利用价值……”
张昱还真是这般想的。
一则,他本就与草人不是一路。
二则,他如今也极为忌惮方从。
尽管无论如何,他都无法看出方从的异常,但越是如此,便越是让人心惊。
从公主叛乱开始,发生了多少生死大劫。片刻前,更是有三阶法器自爆,和女帝亲自出手……但即便如此,都没能伤到对方分毫。
一次巧合是巧合。
两次巧合也能勉强说是巧合。
可三次呢?四次呢?
没见女帝阵营,无论兵卒还是超凡,都死了一茬又一茬。
就唯独方从完好无损!
还有,被三金丹小心的庇护的赵詹,也已经身死道消。
到如今,他甚至觉得,连三金都无法真正威胁自己,只有方从可以!
“可恶!”
张严听后大怒道:“若是对面受了蛊惑,改而攻击主公,我们岂不是腹背受敌。”
方从道:“无妨,若是攻击,你也不用管我,我自有办法应对。只要你不暴露,就终能挖出老贼根脚。”
放以前,方从自然不是金丹对手。
但现在不一样,不说草人重伤,限制他祭出《九曲灵河阵》的掣肘消失。
单说筑基三十三层炼体境界,就让他足以让他自保。
“是!”
张严那边虽然不知道主公的具体修为,但却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