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张老师对你们体育局的意见就是上次的比赛,你们拖欠着他们的工作人员经费。他自己找了办法,把这个窟窿补上了,但梁子也结下了!”
瞿敬军说:“事情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不过我们也确实有责任,当时经手的人跟张老师谈好,所有的装备和布置场地的事项都从张老师指定的公司负责。可是事到临头,体育局这边又接到了上面领导的指示,把这些业务交给了领导指示的公司。这样张老师那边就亏了不少好处,于是张老师就把工作人员的费用提高。可是我们的经手人已经把人员的经费预算做好了,没有张老师提出的高。而且由于赛事结束,好多可以追加预算的地方也堵死了,这就烙下了这笔坏账。我们经手人员也冤枉,因为他们两个是私下达成的合作,上面的领导并不知情。而且工单位之间也不可能签署合同一类的协议,张老师就是想讨这笔账,也没有把柄。后来我们和教育局的合作就非常不愉快,经常产生摩擦。”
我说:“兄弟,我已经答应了张老师的条件,不知你这边有没有问题?”
瞿敬军说:“你和我说的这个情况,我可以告诉你,我肯定出不到这个价格。因为这次比赛的规模放在那里,这么高的补贴体育局是申请不下这一笔经费的。我只能尽量帮你争取,剩下的就得你自己想办法了!”
我说:“那我自己想办法,只是以后长此以往我怕我坚持不了!”
瞿敬军说:“这些事情只能适可而止,这次的比赛就是一块敲门砖,你弄好了和教育局也攀上了交情。对你后续的事情肯定有帮助!”
瞿敬军是知晓我的目的的,因此我也认同他说的话。虽然这次的比赛我要出些资金,但是总归是个由头,至少让这些出场地的学校校长认识我。这样方便我们协会接下来的运作,找一个固定场地踢球才是我的终极目的。
因此我很快就把消息给张老师传递过去,于是比赛筹备的事情就紧锣密鼓的开始。
其实张老师这边除了要价高一点,其他什么毛病都没有。比赛的组织和方案都是张老师制定的,场地也由他帮我们落实好布置好,我省了不少麻烦,我这边只负责把各个参与的球队集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