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机也响了。”
我看了看,是孩子妈打来的。犹豫了一下,指了指手机里的标注。
“你接吧!”可可说,然后kiss了我。
我想了一下,见她的手机还在响,摇了摇头,我先盖了我的手机,再指了指她的手机:
“你先接吧!”
“可为打过来的。”可可说着便接通了电话,“可为,怎么了?你们到了省城吗?”
“我们现在快到了,在服务区休息呢!爸爸和司机下车休息走走,我在车上。有件事爸爸和我妈分别都不让我和你说,但是我想了想,还是要和你说。怎么说你都是我姐。”可为在电话那头说。
“什么事呀!你说嘛!”可可支起身子靠着我。
“爸爸这次来省城,是准备做通波仔手术。”可为说,“去到医院检查没问题的话,后天就要做手术了。你要不赶过来吧!”
“你怎么不早说?”可可还没说完,眼泪流下来了,滴在我的胸膛上,有点小凉。
“爸不给我说啊!说就是个小手术,没啥可担心的。”可为说,“爸走过来了,要上车了!我发医院地址给你吧!就这样吧!”
可可的微信上跳出了一个导航地址。
我正准备说些什么安慰她,自己的手机再次响起,还是孩子妈。
“你接吧!我不出声。”可可就趴在我的胸口上,我感觉得出来她已经开始暗暗抽泣了。
“喂,什么事?”我努力的用一种很常规似乎事不关己的状态来和孩子妈谈。这种态度,其实在和她走出民政局大门的那一刻,就已经定型了。既然不可挽回,再去追寻原委,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林凡,有时间吗?”孩子妈问。
“你说啊!我有时间。”我说。
“我是说,你有时间的话就回来,我想和你谈谈。我有个想法,想和你谈谈。”孩子妈的语气似乎不像是请求,好像是决定。
“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谈,一定要见面谈吗?我现在在银海湾啊!就算回来,也需要时间啊!你先说说什么事嘛!”我说。我有预感,这件事有点棘手。
孩子妈犹豫了片刻:“我准备去加拿大,想带豌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