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返回的库尔班江穿过教堂,再穿过圣火堂,圣火堂是教堂后专门用来供奉“圣火”的地方,教堂内的“圣火”从立祠以来就没有灭过,非本教之人是绝不可能进到圣火堂,看了一眼“圣火”,安然无恙,库尔班家心中稍加安慰。
穿过圣火堂,库尔班江来到藏经阁,藏经阁里的医典经书切不可有半点差池,这是库尔班江最担心的。
火袄祠失火,库尔班江估摸看了下,应该无什么大碍,火光是从柴火院引起,而教堂周围的火,必难以穿透这厚厚的石墙,只需一炷香的功夫,相信那武侯和教徒们便能把火扑灭。
就在库尔班江踏进藏经阁之时,一个鬼影一般的驼背人背对着库尔班江。
“你是什么人?”,此时的库尔班江亦对眼前的黑影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我是来给你钉棺材的”。
永平坊棺材铺的墙头。
“人生短短几个秋……”,面具人呷了一口手中烈酒,看着夜晚的月亮,长叹一声,叹息后是一种悲观到极致般的沉默。
“是啊,人生又有几个秋?”珞珈普慧说道。
“月亮虽美,可终究不如那太阳来得炙热而温暖,地下城的人实在是太想念太阳了。”
“门主,今日为何如此这般伤感”,珞珈普慧说道。
“只有烈酒能让我苟活于人世,如果没有这烈酒,我难以想象我还有没有勇气活在这世上,来替我喝了它”,面具人甩出一坛酒。
酒坛子借着面具人的内力在空中极速旋转。
珞珈普慧一把抱过酒坛子,大口喝了起来,“好酒”。
“就让我这个和尚陪门主一醉方休”。
“哈哈哈……哈哈哈”,面具人大笑道,笑到最后,已不知是哭是笑。
“江山、美人,哈哈哈”,面具人依旧是大笑,我敢打赌,听过这种笑的人,一定会哭。
“来,不醉不罢休”,面具人一把搂过珞珈普慧。
见门主如此伤感,珞珈普慧一口一口陪着门主喝着闷酒,直喝的天昏地暗。
“门主,魔魃……他”,珞珈普慧说道。
“别……别提他了”,面具人说道。
“可是……”,珞珈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