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小孙子便成了她的心尖宝,自小就被她放在身边养着,连他的母亲都没有其祖母照顾的时间长。本来这也没什么,有小孙子陪着,老人家享受天伦之乐,就当是替父母尽孝了。
可老人家将小孙子宠溺过头了,随着年岁渐长,他除了祖母,谁也不放在眼里。即便是亲生父母,但凡因为他言行不端或是犯错,对他严厉训斥或责罚,只要他跑到祖母那里诉诉苦,祖母便会唤来二人,替他出气。
哪怕明知是小孙子的错,只要对方撒撒娇,露出几分可怜的表情,再说几句认错忏悔的话,便被轻轻揭过了。
作为自己的母亲和婆母,夫妻二人尽管觉得如此纵容孩子于他的将来不利,可一个孝字压下来,不敢忤逆的二人,每次也只能雷声大雨点小,最后不了了之。
久而久之,纪颜霜那位堂弟便愈发肆无忌惮,无法无天起来。随着年岁渐长,不知是偶然还是有人故意设局,总之对方渐渐染上了赌钱的恶习,整日不务正业,流连于各个大小赌场。
从一开始赢多输少,得意洋洋,到后来赢少输多,输掉自己的月钱,输掉自己随身佩戴的金器玉器等贵重之物,到了现在,已经开始手脚不干净,偷拿家中贵重之物,去当铺当掉换取银两继续赌。
就在不久前,他的偷盗之举被其母偶然撞破,一番拷问下,这才得知全部真相。这一次,差点气晕的纪颜霜的叔母铁了心要纠正儿子的恶习,本打算执行家法,可仍旧被得知消息赶来的婆母拦住。
老人家年事已高,脑子也不太灵活,没几年活头了,也就只有这她亲自带大的小孙子能让她露出几分笑容。
儿子误入歧途,不服管教,父母则因为家中长辈溺爱无法惩治,纪颜霜的叔母气愤郁结,好几次在纪颜霜母亲面前哭诉,伤心不已,不知如何是好。
“所以,就是染上了好赌的恶习?”徐风平淡问道。
纪颜霜点点头,看着他。不知对方是否有什么好主意解决此事。
徐风思虑片刻,道:“我只能说,我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给你拿个主意。你随便听听就行。”
“嗯,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