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恩文自得的笑了笑,却又谨慎地问了句,“你衙门里的朋友今日没传什么消息吧?”
“没有,他说县衙一切如常。”
“那便好。”
汪恩文放下心来。
恰好店小二上了酒和菜。
三人便一边吃喝,一边等待。
结果,等到他们快吃完,大街上仍如以往那样人来人往,一片祥和。
完全瞧不见百姓往县衙前聚集的样子!
杨德筹最先忍不住,问:“汪兄,这是怎么回事,你找的那些人不会干拿钱,不干事儿吧?”
“没干活?”汪恩文皱眉,明显对同伙的质疑不满,“昨日大街小巷都是朝廷将禁用前明铜钱的小道消息,你们又不是没听到。”
“那怎么衙门前一点动静没有?”
汪恩文也感觉奇怪,便道:“我叫人去打听一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三人在此“看戏”,会说一些比较忌讳的话,仆从都让他们打发在包厢外面站岗了。
所以,汪恩文说着就要起身出去。
谁知他刚起来,包间们就被推开了。
好几个穿着干练锦衣的人闯了进来。
“你们是什么人?!”
三人又惊又怒,摆起了乡绅的架子,大声喝问。
为首一个高大汉子神情冰冷,到了三人一眼,反问:“汪恩文、杨德筹、赵智?”
汪恩文已经意识到不妙,靠近了窗户。
杨德筹狐疑不言。
赵智反应最迟钝,道:“老爷我就是赵智,怎么了?”
“你们的事发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高大汉子说完,亮出腰牌。
上面赫然刻着三个猩红大字——绣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