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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但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面前的林莺娘,其他种种尽皆抛到脑后去了。
    所谓色胆包天,不外如是。
    他还要扯着林莺娘往榻边去,林莺娘叫他这举动吓得心惊肉跳,越发死命挣扎,挥过去的手蓄着长长染着蔻丹的指甲,没留神就刮在了谢子慎面上。
    一阵刺痛传来,他面上划出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不大,也不算多疼,却叫他神智清醒了些。
    但谢子慎却是越发生怒,他咬牙看着林莺娘,“为什么不肯?你不是说你心悦我吗?那日林府书阁你邀我去赴约,不就是存了要将自己给我的心吗?”
    他当时被情爱蒙混了头。
    现下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他冷静下来,回头审视,才发觉出其中的蹊跷来。
    但这反倒是他最不能接受的。
    ——原来她或许从始至终都没欢喜过自己,所谓的甜言蜜语,郎情妾意,都不过是她故意编织的镜花水月。
    她倒是抽身的痛快,毫不留情,只余自己无限悔恨,悔恨那日书阁里没能赶到她的身边。
    悔恨自己无用,眼睁睁看着她抛下自己去到自家兄长身边。
    谢子慎动作蛮横,将她强行拽去榻上,“那日是我没赶上,今日权做是你欠我的。”
    她欠他一份情,便用一场欢好来还。
    林莺娘岂能如他的意。
    她是青楼楚馆里摸爬滚打长大的姑娘,自然有数不尽对付男人的法子,也最是知道男人的痛处在哪里。
    谢子慎只顾压她去榻上,并没留意她寻着时机,蓄意踹来的一脚。
    那是男子最不能为外人道的地方。
    寻常姑娘是连看也不敢看的,她却在这关头出奇的冷静,对准时机,狠狠踹了上去。
    疼——
    谢子慎当即松开了手,捂着那疼痛不能言的地方,佝偻着身子蹲了下去,满头满背都是霎时便疼出来的冷汗。
    他张了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疼痛太过,他几近失声。
    林莺娘趁着这时机,跳下榻便赤着足往外跑,她着急拉开门,正对上外面郎君拉开门的手。
    险中逃生,姑娘霎时仓惶哭出声来,“侯爷……”
    外头的人正是谢昀。
    他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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