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总统府时,乌拉不安地搓着手:“那个华裔佣兵不好对付,他的小队都是精锐“
费尔南多点燃第二支烟,烟雾中他的笑容若隐若现:“他们跟美国人打了一场,估计损失超过一半兵力,难道剩下的二十几个残兵,你带着一个装备精良的近卫营都收拾不了?“
说着,眼角处流露出一丝鄙夷。
乌拉的老脸又是一红。
“当然没问题!他们只有十几二十个多人而已!”
傍晚时分,数辆布满弹痕的吉普车拖着尘烟驶向塞纳政府军位于前线后方大约四十公里外的基地。
宋和平坐在头车副驾,额角上的擦伤已经结痂,迷彩服上满是干涸的血迹。
“到家了,兄弟们。“
他拍了拍驾驶座上加布里的肩膀。
后视镜里,跟随的车队上挤着的都是伤痕累累的特战排士兵,还有一辆车里全是尸体。
这一场仗打得比之前所有伏击战都辛苦。
不得不说,那个绿扁帽小分队绝对凶悍,让自己的损失也不小。
军营基地大门缓缓打开,却没有卫兵的身影。
宋和平微微一愣,目光朝军营里头望去。
和之前热闹的场景不同,今天这个营地里静悄悄的如同一个坟场。
就在他满脑子疑惑的时候,车队缓缓驶入军营里。
啪——
四周突然亮起刺眼的探照灯。
砰——
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头车的轮胎爆裂。
霎时间,数百名全副武装的塞纳共和国政府军士兵从掩体后涌出,狙击镜的反光在四周楼顶闪烁。
“下车!全部人的手举过头顶!“
扩音器里的命令带着电流杂音。
宋和平缓缓举起双手,眼睛快速扫视着战场:四辆装甲车封锁了出口,至少两个连的兵力呈环形包围,制高点上至少有六个狙击点。
他的喉结动了动,这是必死之局。
妈的!
居然在这里翻船。
自己千算万算,没算到得胜回来之后被人阴了。
他脑子里迅速闪过乌马尔跟自己提到过塞纳目前的局势,心里一下子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