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说,这事跟蛇母的联系吧。”
“这事说来话长了,先说他吧。
他跟淮水那位不一样,淮水那位乃是天生神异,水君乃是君,淮水只是臣而已。
每条河与水神之间的关系都有些不太一样。
他跟黄河之间的关系,比较紧密,受到黄河影响会相对大很多。
黄河本身就变幻莫测,尤其是每一次大的改道,都会对他造成不小的影响。
最直观的便是性情变化。
万年以降,我其实早就习惯了这种变化。
如今回想起来,最大的一次变化,应该是在一千年前,商胡北流。”
温言听到这,面色微微一变。
大约一千年前,是有记载的黄河第三次大的改道。
这次改道向北迁移,后来按照记载,又分出来一个“东流”,形成了一种双河道的格局。
以前没人会将这种事映射到河伯身上,毕竟,也没人会觉得有一天会出现河伯可能不是河伯的情况。
但现在回头看,若是河伯与黄河的联系很深的话,每一次大改道,都会影响到河伯性情。
再结合这种关键节点的事件,重新再看。
也就是自那一次开始,就变成了,河伯是河神,但河神未必是河伯的情况。
温言再顺着回忆了一下之前看过的记载。
有记载的第四次改道,就已经有了南北两派之说,河流分两支,分别入少海和黄海。
到了第五次,更是有了南支入涡淮,北支冲运河、东支合泗水的复杂多支流格局。
有了河伯可能不是一个人这个先决条件之后,重新再看这些东西,一下子就变得清晰了不少。
但跟着温言就生出一个疑惑,这到底是有人要坑河伯呢,还是河伯自己人格分裂了?
温言顺着现在的思路琢磨了一下,拿出手机看了看,让黑盒调出来点资料。
对比下第二次改道,之后安安稳稳地运行了一千多年的时间。
而后面三四五六,这么多幺蛾子全部加起来都还不到一千年。
差距这么大,温言觉得,河伯自己人格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