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之中,有人等着别人去干,自己当黄雀,那肯定不冤枉。
温言最清楚,出现在德城,或者靠近德城的人,都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拦下。
绝对没有一个恶徒,是被眼前这几个人派去的人拦下来的。
他们没一个是真冤枉。
旁人可以袖手旁观,而他们都是天师府的人,而且都是有希望继任天师之位的人。
他们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尽力阻拦,还装作不知道,那便是毫无争议的罪过。
温言抬了抬手,让对方继续说。
“你继续说吧,那人的具体信息,还有什么别的信息。”
对方在说,温言直接拿着手机查,有明面身份,就有了切入点。
“他叫班伟昂,早些年起家,听说是在关中郡弄的小煤窑,后来取缔这些小矿之前,他就早早的脱手去干了别的。”
温言查到了人的信息,眉头微蹙。
别的事情,他可能不清楚,这些事,他小时候就有所耳闻。
当年他还很小,福利院里有个大姐,那时候有个开小金矿,却不知为何破产的大叔追。
那大姐就拉着小时候的温言,假装自己是单亲妈妈,谁想到,那大叔一点不介意,对温言还挺好,持续了小一年时间。
那时候温言还觉得这大叔肯定很有钱,那大叔吹牛的时候,就说了不少相关的事情。
听大叔说,小金矿哪有煤矿赚钱,他出一次事,给赔偿金就给赔破产了。
而之前哪怕开个小煤矿,那也是比抢钱快,一天的利润赔十个人都轻轻松松,以至于还有专门骗人到井下弄死后骗赔偿金的,就因为给钱爽快。
大叔那时候还感叹,可惜入场晚,没啥机会了,上面已经开始整治小煤矿。
别的郡的事,或者别的事情,温言可能不清楚,可这些事,他绝对比关中郡里不少人都清楚。
记录里这人,的确是开小煤矿起家,可记录却非常干净,可查记录的意外死亡案例,数量都非常少。
这是瞎扯淡,而且这人还是在最赚钱的那年出手的,相当于在三十年前,少赚了一个小目标。
至于更早的记录,基本就没有了,连入学记录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