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独属于个人的法坛,就如同被高温灼烧,飞速焦黑,而后恍如蜡烛一样,飞速融化。
偏偏这里的木头,却一点没有被点燃的趋势。
那道士被洪流冲击,卷入其中,倒飞了出去,身上的法器,一件接一件地炸开,上面的灵性被强行熔掉。
只是一击,挡不住很正常,可法坛被熔,就代表着做法都被强行毁了。
那道人刚从地上爬起来,面色灰败,眉宇间都开始泛黑的时候,温言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一只手将他拎了起来。
“我就问你一句,那个姓张的老道士,是不是你派去的”
道人被拎起来,两脚离地,眼中还带着惊惧。
若是打不过武者,他也认了。
可现在,不是简单的打不过,而是被破了法,他上来就请了天师道影,被强行破了,这代表着对方不是用的武者手段。
眼看对方不说话,温言怀里掏出来一块黑紫色的木牌。
“我再问一句,那个姓张的老道士,是不是你派到德城的看着我手里的东西,当着先辈的面,当着你天师府同门,和天师府匾额,说,是不是你”
温言满脸凶悍,周身燃烧着火焰,一字一句,伴随着那些火焰,就像是直接灼烧他的意识,他的灵魂,他的心灵。
那一字一顿,直接轰入到他的心神里,让他到嘴边的否认,竟然都无法说出来了。
温言一看对方的眼神,顿时拿着木牌抽了上去。
“踏马的,揍你都是脏了我的手,见过恶心人的,没见过你这种,欺师灭祖竟然演都不演的废物,就你还想继任天师之位”
温言拿着木牌,啪啪地抽了对方几个大耳刮子,越想越气,越看越气。
几下下去,对方的后槽牙都给打的掉了下来。
远处的几个紫袍道长,本来还想阻拦一下,可看到温言手里的牌子,到嘴边的话,又齐齐咽了回去,刚要迈出的脚步,又齐齐缩了回来。
算了,等下再说,反正被天师令揍了,也不算是被外人揍了。
他们还是了解温言的,温言应该不是那种扶余山狂人。
再者,仅凭三言两语,他们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猜测,而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