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这起身:“我觉得你爹应该给你一个解释,我现在就给你们父子独处的时间。”
司马广:“不需要,你把我带走吧。”
余百岁:“你说让我带你走我就带你走?我不能听你的,我也得听你爹的。”
一听到余百岁这句话,司马无垢的心中生出了更为不祥的感觉。
很快,他的猜测就得到了印证。
余百岁招手叫过来几名廷尉,但没有急着让廷尉把谁带出去。
“他爹。”
余百岁笑道:“现在印证你的父爱到底给谁多一些的时候到了。”
他指了指司马广:“你是让我带走他”
又指了指司马瑞象:“还是带走他?”
司马无垢强装镇定的说道:“你是廷尉府的人,你想带走谁就带走谁,难道我说了你就会听?”
他直视着余百岁的眼睛:“你现在要做的无非是想折磨我们父子三人罢了,你随便出招,我们父子接着就是。”
余百岁:“现在连装都不装了。”
司马广扭头看向别处。
余百岁:“我其实从小就是个坏人,我性格里有很坏很坏的东西,但幸好,我有一位好母亲,还有一位好父亲。”
“我从小就没少挨揍,我也感谢我从小就被挨揍的经历,不然的话,我指不定变成什么样的混世魔王。”
他重新坐下来。
“如果没有我父母的教导,如果没有叔伯长辈乃至于陛下的规劝,我这样的出身,我这样的性格,十有七八会是个无恶不作的家伙。”
“我现在不是无恶不作的人,不是因为我已经忘了怎么无恶不作,而是我心中建起了一道墙,把无恶不作的念头关进去了。”
司马无垢看着余百岁,他知道余百岁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些。
“现在我就把这恶,从我心里放出来一些。”
余百岁吩咐道:“去找一些麦秸来,短的一半长的一半,请这两兄弟来猜长短。”
廷尉立刻出去,不多时找了一些麦秸回来,裁剪成长短两种,长的大概有手指那么长,短的大概只是手指肚长短。
余百岁让一名廷尉两只手里拿着麦秸站在两人之间,左边的代表司马瑞象右边的代表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