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边州城内最大的车马行,能在这地方做这种生意的当然很有实力。
原本做的都是不见光的生意,运送的货物都不敢被人轻易看到,所以负责运送的人,当然要有一定的本事。
车马行在边州已经有十几年的历史,据说在暗道之内口碑极好。
此时车马行大门紧闭,这是十几年来的第一次。
边州城里的生意要往外运都要托靠这家车马行,因为还都是见不得光的所以生意多数都是晚上进行。
每天夜里,车马行内都是灯火通明。
唯独今日非但大门紧闭,院子里还黑乎乎的连一盏灯都没有亮起来。
高清澄的马车在大门外停下的时候,聂惑举步要走上台阶。
这时候车夫忽然轻声说了一句:“我来吧。”
他自从三年前在渤海再一次经历了战场上的厮杀之后,压抑多年的热血也再次被点燃。
于是他向高清澄请求暂时离开一段时间。
在这段时间他回到了边疆,回到了边军,跟着一个年轻人在战场上一次次经历生死杀伐。
他在边军之中也一样的隐姓埋名,不让那位年轻的将军告诉所有人他是谁。
“器叔?”
聂惑看向车夫。
车夫笑了笑:“我先活动活动筋骨,我不行了聂姑娘你再来。”
他迈步走上台阶,抬起手抓了铜扣轻轻叩打。
没人回应。
于是两扇厚重的就飞进了院子里,一扇怦然落地,一扇直接嵌进了影壁墙上。
器叔缓步进门:“长安肖棋器登门拜访。”
三刻之后,当铺。
有人快步进门:“陈老板,出事了!”
来人脸色发白语气急促:“魏家的车马行被人挑了,从进门第一步开始杀,一直杀到了后院,无无一人逃生。”
陈羲泛听到消息之后也很震惊。
在场的人全都看向他。
“陈老板,这样下去可不行,魏家是第一家但绝不可能是最后一家。”
“陈老板,我们要是再不做点什么下一家就可能是我们之中的任何一家!”
“我看干脆干了吧!”
有个粗糙汉子起身:“大不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