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茵红着脸低下头，继续修剪指甲的动作：“姐又打趣我。”剪刀“咔嚓”轻响，她突然顿住，“不过说真的，跟着姐这几年，我学到的可不比读mba少。”
“小丫头嘴巴越来越甜了。”梦婕伸手揉乱她的发顶，“对了，你是我秘书也有三年了吧？”她瞥见艳茵腕间的红绳手链——那是去年两人去灵隐寺求的平安结，“等李总巡视完，我打算提拔你当行政部经理，还继续兼我的秘书，你觉得怎么样？”
艳茵手中的剪刀差点掉落，猛地抬头：“姐，我我行吗？”她咬住下唇，“行政部那么多老员工，我怕”
“怕什么？”梦婕指尖点在她眉心，“你跟了我三年，公司大大小小的流程比谁都清楚。上次客户危机公关，要不是你连夜整理出五年数据对比，我们哪能这么快拿下订单？”她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艳茵耳畔，“而且，我还需要你帮我盯着那些想在李总面前出风头的老家伙呢。”
艳茵的耳尖瞬间红透，却忍不住笑出声：“原来姐是想安插眼线啊。”她突然正经起来，“不过说真的，我才22岁，这个职位”
“年龄从来不是衡量能力的标准。”梦婕靠回软垫，眼神清亮，“当年我接手分公司时才25岁，还不是被那群股东指着鼻子说‘乳臭未干’？”她晃了晃空酒杯，“现在呢？他们见了我都得叫一声‘梦总’。”
月光悄然爬上艳茵的肩头，她望着梦婕被映成银色的侧脸，突然想起初入公司那天，也是这样一个夜晚。那时的梦婕站在落地窗前，身后是整座城市的灯火，她说：“跟着我，别怕摔跟头，大不了我接着你。”
“姐，我答应。”艳茵突然抓住梦婕的手，“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许再熬夜到凌晨三点。”
梦婕挑眉：“这就开始行使经理职权了？”她反手握住艳茵的手，“成交。但你要是搞砸了行政部，我可不留情面。”
两人相视而笑，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变得愈发温柔，将这份带着温度的承诺，轻轻揉进了漫漫长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