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华喉结轻滚，目光从她饱满的胸口移开。余光瞥见梦婕攥紧的裙摆，艳茵紧张地绞着手指，他忽然明白，这是场精心设计的试探。“邓小姐的美是雍容华贵，梦婕董事长则是优雅知性，”他端起酒杯轻笑，“就像红酒与清茶，各有韵味。”
“油嘴滑舌。”邓小丽突然起身，裙摆扫过小华膝盖，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耳畔，“今晚来我家，咱们再慢慢品鉴。”她故意压低声音，“毕竟，合作的事……”
空气瞬间凝固。小华瞥见梦婕苍白的脸色，突然想起临行前艳茵塞来的纸条：“邓小丽好男色，小心被当筹码。”他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佯装踉跄：“实不相瞒，我今天犯了低血糖，双腿发软得厉害。”他苦笑，“若去了邓小姐府上，怕是扫了兴致。不过改日一定登门拜访，还望邓小姐不吝赐教。”
邓小丽眯起眼睛，打量着他额角沁出的薄汗，忽然咯咯笑出声：“有趣，有趣！你这年轻人，倒有些意思。”她重新坐下，端起酒杯指向梦婕，“好好跟着你老板干，前途无量。”
梦婕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浅抿一口酒，妆容精致的脸上浮起恰到好处的愁绪：“邓小姐，不瞒你说，我最近确实有些心烦。”她靠近邓小丽，压低声音，“前阵子集团派来个叫佳丽的女孩，代管了几天董事长。”她轻叹，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我们同吃同住，一起泡澡、熬夜改方案，可她突然就回总部了……”
邓小丽眼神一亮，凑近追问：“这么亲密？”
“是啊，”梦婕垂眸搅动红酒，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哽咽，“她走后，我连工作都没了劲头。”她突然握住邓小丽的手，“说这些，倒是让你见笑了。”
“哪里的话！”邓小丽拍了拍她手背，眼中闪过意味深长的笑意，“女人之间的情谊，最是珍贵。”她转头看向小华，“不过你这助理也不错，贴心又机灵。”
小华笑着举杯：“能为两位美人效劳，是我的荣幸。”他余光扫过梦婕藏在桌下的手势——三长两短，这是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