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找我？\"小林推开门，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办公室内檀香混着烟草味扑面而来，她下意识皱眉，目光扫过窗边摆弄文件的佳美。
李总示意她坐下，指尖叩着红木桌面：\"别墅那边清净，你去调养两个月。\"他顿了顿，瞥见对方攥紧的拳头，\"薪资待遇不变，正好避避风头。\"
\"避什么风头？\"小林突然冷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是避那些说我挡人升迁路的闲言碎语，还是避某些人\"她余光扫过佳美骤然绷紧的脊背，\"某些靠身体上位的手段？\"
\"小林！\"李总重重拍桌，震得水晶镇纸都跳了跳。佳美适时发出抽噎，泪珠顺着脸颊滚进锁骨，\"我、我没有\"
\"够了。\"李总扯过纸巾盒甩在桌上，\"让你去别墅是为你好。新秘书佳美有安保经验，能处理突发情况。\"他盯着小林青白的脸色，放缓语气，\"听话，别给自己找麻烦。\"
小林死死咬住后槽牙，指甲在真皮座椅上刮出刺耳声响。她突然想起上周撞见佳美深夜出入李总办公室，当时对方脖颈还沾着可疑的红痕。此刻看着那抹雪白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腿环，所有碎片在脑海中拼凑成型。
\"我明白了。\"她突然站起，转身时高跟鞋碾过地毯发出闷响，\"希望李总别后悔今天的决定。\"
办公室的门重重甩上，佳美咬着唇怯生生看向李总。男人扯松的领带歪在胸前，眼底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他突然扯开抽屉，取出个丝绒盒子推过来：\"明天开始跟我出席晚宴，这套珠宝配你的白裙子\"
窗外忽然掠过群飞鸟，扑棱棱的振翅声惊碎了凝滞的空气。佳美指尖抚过冰凉的钻石项链，镜中倒影与记忆里某个醉酒的夜晚重叠——那时她还是安保经理，而李总温热的手掌，也是这样抚过她同样浑圆的臀线。
小林拖着行李箱推开别墅雕花铁门时，晚霞正将整片草坪染成蜜色。安保部阿珠早倚在门廊下等候，黑色工装裤裹着紧实的大腿，看见她便露出两颗虎牙：\"欢迎小林美女大驾光临！以后咱们可都归你管啦！\"
\"快别打趣我。\"小林勉强扯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