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的胎儿,你有何打算?”
怀孕瞒得了一时,月份再大些显了怀怎么瞒也瞒不住。
蒋思思闻言,拼命摇头,眼眶中的泪水混着内心的恐惧外泄出来。
这个胎儿,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要。
这……这是个孽种!
那晚屈辱的恶果,就不该存在在这世上。
沈清眨了眨眸子,“我帮你这一次,但礼尚往来,将来我有用到你的时候。”
如果华彻要等她出了大理寺才敢动手,说明他的手伸不进大理寺,那大理寺极有可能就是太子的麾下。
……
直到空中挂月,太仆寺少卿才姗姗来迟。
沈清命人带到前厅会面,祁玉瑾归家时听到消息便一道陪着。
两人在前厅落座,见为首的太仆寺少卿身后还跟着一人。
“镇北侯夫人,郡主。”
进门的两人打过招呼后,祁玉瑾指了指旁边那人问道:“这是哪位大人?倒是有些面生。”
被问的那人道:“我是现任大理寺丞董瑞,任期尚短,夫人不识也是正常的。”
董瑞话是对着祁玉瑾说的,中途却好几次将眼神落在一旁的沈清身上。
“我教女无方,才使得她刚出狱又冒换了郡主,实在是令我无言以对。
手下家丁办事不力,连个人都接不好。这回头寻我的时候,我又正逢公事忙碌,这才耽搁许久。
思思从前不是这样的姑娘,都是我疏于对她的管教,才使得她如此冥顽不灵。”
前面话音刚落,太仆寺少卿就在几人面前扮演起了慈父的无可奈何。
“我这个做父亲的,再次替她向夫人和郡主道歉。
思思虽然是我的女儿,但此事我绝不包庇,这才请了大理寺丞董大人前来一同做个见证。
我将思思接回府上别住,禁足在院中,另有大理寺派专人看管,令她静心悔过为郡主抄写佛经祈福如何?”
这话说出口时,太仆寺少卿多少还是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的。
这个办法对于真想寻麻烦的人来说太过于轻飘飘了,他实在想不通太子那边的人为何会对自己这个已经人生无望的女儿耗费这个心思。